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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童年时代经历心灵创伤者的治愈训练
“从父母那里接受生命并与救援者色说再见”
由于从父母身上受到了不妥当救援者角色的窘迫或者自己因为不适合做救援者角色而超载了。
(过高要求的直接后果: 因过早陷入了成年人的角色而丢掉了孩童和青春期)
治疗仪式:认识童年伤害,与童年时期曾经陷入的不当救援者角色说再见:
下面的“仪式”由六个元素构成: 1. 接纳源自父母的生命 2. 与不当救援者的角色说再见 3. 从“大自然母亲”那里汲取生命 (对于信仰者而言,上主也是生命之源) 4. 融入自然的生命大家庭 5. 发现和肯定自己的独特性 6. 对自然生命大家庭有担当:寻找个人的召叫和自己在世界上的定位
如果可能,把自己的椅子置放到合适的位置和角度,好使靠背能权当一个尽最大限度欣赏大自然的窗口。 在这把椅子前面,再放置两把椅子,想象着父母就在椅子上,他们面对面而坐。
坐在自己椅子上时,可寻找父母间两把椅子的合适距离。如果愿意,可用El做记号或者将父母的照片分别贴在他们的椅子上,以便意识到父母的临在,并简化与他们的接触。
如果父母的行为差异甚远,则有必要先一次为母亲、再一次为父亲完成这个仪式。有时,只需要当面和与有过过节的父母一方做这项练习。
1. 接纳源自父母的生命 坐在在自己的椅子上,向父母张开双手,接受生活本身以及所有认为必要的、愉快的和有价值的成分:
“亲爱的父母(亲爱的父亲,亲爱的母亲),生命从你们那里流向了我;假如没有你们和你们双方的关系,也就没有我的存在。 我完全自愿地从你们手中接受我的身体和我的生命! 凡你们在我孩童和青年时代给予我的:灵性和物质方式的食物和衣服、住处和馈赠;凡你们给我成长并做一个独立的人以及一切我所需要的,我现在愿意郑重地从你们手里接纳。
2. 与欠妥的救援者角色说再见
一个人可能从父母或者父母一方身上被迫让自己陷入过欠妥的救援者角色,或者孩童时出于父母或父母一方的需求而主动地承担起了救援者的角色。
因此可能产生的问题中最严重的在于:
1. 孩童时因扮演救援者的角色而牺牲了自己的童年和青春期,继而又无意识地尝试重温童年和青春期。
2. 这种重温童年和青春期的行为方式以及由此而对配偶和其他人的期望举动导致令人不快的关系冲突。
3.此外,还会产生自卑感和瞻前顾后。
4.相反的情况也是可能的:出现傲慢的自不量力和这一心态下的对人不屑一顾。 (傲慢的人通常不寻求治疗帮助!)
5.在明显是为了父母而担当的救援者角色里,一个人容易沦为为了父母的父辈替代角色,而这种替代角色好像是孩童的需要一样。这就增加了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蔑视父母的可能性。即使有人认为要爱父母、要尊重父母,也可能存在下意识中的蔑视父母现象。之后,这种蔑视可能转嫁到别人,特别是权威人士(如领导、政客等领导人)身上。
正面的:这样的人认知到他人和组织的各种弱点,是各种创新和改进的好手。
负面的:这样的人可能对上级和其他人非常不满意,可能到处吹毛求疵,从而致使个人和他人感到不幸。
6.由于父母以某种方式继续生活在自己既定的轨道上,对父母无意识的轻视就引向了内心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满。
7.有过这种童年历史的人可能表现为剧烈的左右摇摆,一方面是(在救助者角色中)负责而谨言慎行的谨慎的言行;另一方面是(在重温孩童阶段内)肤浅而年少的行为。
8.这样的人通常会寻找心理上类似的结构性伴侣,然后发展成“左右摇摆的关系”:剧烈地交替于支配地位和需求之间。
很多受此影响的人很难认识到自己孩童时代的问题,因为他们心灵深处仍旧生活在孩童般的记忆里,他们认为自己是“救援者”而应该付出很多。可是,有些人却回忆自己孩童时代经历何其重压以及自己与受苦受难的父母如何一道承受了痛苦。
治疗的步骤: 我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父母,审视他们缺乏什么,或者忍受了什么,或者他们在人生(尽可能是在他们童年)中受到了什么伤害,因为什么悲痛欲绝,或者不堪负重。
然后,我感受,我如何尝试过去体量父母(或父母一方),站在他们(或者他们一方)身边深切感受,或者为了不让父母受惊和不给他们制造麻烦而如何在孩童和青春期放弃了自豪阶段;我尝试过,不给父母添加灵性的痛苦。
或许我是想成为一个不让父母揪心、喜乐、乖巧和助人为乐的孩子——避免任何与父母的争端和紧张关系?
治疗忠告: 亲爱的父母,我没有为你们灵性的福祉而承担起责任:为此,你们只好彼此相帮,或者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就请你们请别的成年人帮助你们。 我原本不是你的治疗师或者牧灵人,这意味着,我不会让自己高高在上,而是尊重你们为向我流淌生命的长者。我是你们的孩子,我从你们那里接纳我的生命,把你尊为(天主的中间人和)我存在于自然界的桥梁。 凡我从你们那里接纳的,我会继续传递给其他人或者用它为别人创造喜乐。 “接力给予”而非“奉还” 这是父母与孩子之间关系的灵性定律。
因此,我现在终结我为你们灵性喜乐的努力,并将这个使命交回给你们。如果你们自己无法做而请求我帮忙、组织外在的适当帮助,我会满足这一请求。
如果我父母到了需要照顾的年纪,作为他们的孩子我会以正确的方式承担起对他们外在福乐的而不是他们人生意义上的任务。这如同父母不允许为他们的孩子安排人生意义的做法一样,孩子也不能负责父母的人生意义,哪怕是父母这样期待也不例外。否则,无论是父母为孩子安排一生还是孩子为父母安排人生,都是在对一个人独特性的无视,也是藐视他人的尊严——以及拒绝提供帮助,承担自己恰当的责任。
对于我为牺牲的童年和青春期而遭受到的痛苦,我将通过令人欣慰性的“与内在孩子对话”展开抚平伤口的功课,以便在发现自己特质的道路上前进:>>>
在团结父母一方而针对父母另一方时
一个特殊但经常性的救援者角色是一个孩子与父母一方的团结针对父母的另一方。这种情况下,需要帮助的父母一方相对于主导的父母另一方来说,是无法与之抗衡的弱者。父母的伴侣关系也存在着明显的落差。多数情况下,主导的父母一方便会受到弱势一方和向着弱势父母一方孩子的贬低和鄙视。
在这样的局面下,特殊的使命在于从受贬低父母一方那里接纳自己的生活,取消和有需求的父母一方对抗主导父母一方的救援性团结。 有时,当一个成年孩子从主导而受贬低的父母一方那里接纳他生活,对这一方发出尊敬的信号是,也会节外生枝,弱势的父母一方反应强烈,愤愤不平,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在此情形下,有些人无法放弃单方面与弱势父母一方团结模式下的救助者角色。
3.从“大自然母亲”那里汲取生命 (对于信仰者,上主也是生命之源)
4.融入自然的生命大家庭
然后,转动椅子,透过椅子靠背的窗口向大自然望去。假如椅子靠背没有窗口可以透视自然,那就想象自然景观的宽阔而美丽。稍后,寻找一处真实的自然景观,并在内心里再次重复上述的练习步骤。
我不单单是父母的孩子。伟大的大自然母亲孕育与滋养了一切的生命,并提供了空气用来让我呼吸。我知道我与父母的融合,我与地球母亲这个伟大的人生团体息息相关。
对有信仰者,可能的表述: 我不单单是父母的孩子。我愿意并接受一切生命之源,并接纳很多人称为“上主”这个一切赋能的源泉。 “上主”正以爱和仁慈注视着我。在上主那里,我被广泛而无条件地予以接收和承认。祂对我的存在说“是”,并让我意识到个人绝对的尊严和生存权——无论别人如何看待和评论我,也不管我对父母的意义如何。 宇宙经过漫长的发展,地上生命经过世代的迁徙,“上主”造就了我的存在。 推动了诸多生命多样化的伟大“自然母亲”,也赋予了我生命。 于是,我懂得我其实已经融入了自然,属于自然的一员。我是“上主的孩子”和“地球母亲的孩子”。我得以在精神上和灵性发展,并在各个方面成长:以期造就个人独立和负责任的生活——在一切生命的大团体内共融。
5.发现和肯定自己的独特性
我是大地母亲的孩子,我明白我的独特性和唯一性。 我是大自然的奇迹:没人能完全而系统地了解我。 我自己就是我生命漫长历程中的我,我要不断更好地了解我,认识我身体的、精神的和灵性的力量与潜能,并加以发扬光大。 在我的独特性里,我允许不同于任何人,不同于父母。所以,我的父母未必总能懂我。 我的生存权和幸福并不依附于我父母的思想、期望和抉择。
不过,我也不必总要去懂父母——尽管如此,我因他们是我生命的中间人而敬重他们,我从他们那里接受我的生命,父母在我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6.对自然生命大家庭有担当: 寻找个人召叫和自己在世界上的定位
亲爱的父母,你们就在我身后,生命通过你们流向我。凡我从你们那里所获得的,请允许通过我继续向前推进(到我的配偶关系、家庭内)而流传给另外的人,并为人类、动物、植物、自然元素等地球上宏大生命团体共同体的健康和福祉。
我愿意(我有吗?)在地球上的这个生命团体内找到自己的定位。 (或者:我已经在这个地球生命团体内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并愿意发挥我的独特性、服务于地球上的生命。
我闭上眼睛,做几次深呼吸,再次让呼吸深深流入身体内,再次感受我和地球上这个伟大生命团体的共融。之后,我收回伸展着双臂和双腿,站起来。
中文翻译:依纳爵- Translation by Ignatius
Manfred Hanglberger (www.hanglberger-manfred.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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